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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七竅生煙，馬不停蹄跑回大門口衝進他家正屋。

然而，佩索亞深信自己的天賦，他為寫作而活。即使這種自我肯定的方式也變化不定，因為在滿懷疑問和客觀超然的時刻，佩索亞內省時不無驚恐地默念：「他們思，故他們在。

他不像德希達一樣，抨擊語言具有解釋力的假設，也沒有像傅柯一樣，打破歷史和我們的思維系統。佩索亞從不打算毀滅自我或毀滅任何事物。因為更喜歡在國家圖書館自學，佩索亞很快便輟學了。儘管不急於出版，但他有著出版葡萄牙文和英文版本全集的宏大計畫，他最大程度地堅持他的寫作。一九一二年，他發表了第一篇文學評論隨筆。

這些紙頁裡記載的是一種反文學，一種原創，一個痛苦靈魂的文字掃描。」阿爾瓦羅．德．坎普斯這樣說道，佩索亞為了避免為現實生活帶來麻煩，虛構了坎普斯這號人物。尤其中國與10年前大不相同，需要更新的應對模式。

雖然因為北京對台港施加「一國兩制」導致政治失控，連帶讓避談統獨、主權外交軍事零分的柯文哲支持度潰散，但是統媒長年混淆下，台灣「厭煩藍綠」的政治市場仍然不小，讓台灣民眾黨還有爭取不分區席次的機會。而中國企業在各國進行的技術竊取與戰略物資收購，更令主要國家意識到中國已經踏上霸權擴張的道路，若不有所回應，西方的優勢地位將會被取代。北京意圖將位於中國戰略腹地的台灣、香港收服成自己的政治扈從，並且以債務陷阱或金援外交把各小國納入經濟殖民地，同時在先進國家買通媒體與學者進行政治宣傳，這已造成世界各國的政治動盪。如中國國民黨利用台灣與中國的商貿網絡，以及中國改革開放以後經濟急速成長的事實，配合著中共的「以經促統」政策，販賣「中國是君臨東亞的區域強權」這個意象，藉此圖謀政治利益。

包括中南海與白宮在內，任何人都不曾想到，台灣在深化改革兩年後，政治版圖會在2018年劇烈震盪，使得傾中勢力一度高漲。Photo Credit: CNA反送中在1日中共建政70週年紀念日發起遍地開花遊行示威，大批鎮暴警察在催淚煙霧中從金鐘挺進，到灣仔展開清場。

在9月29日這天，全球有超過60城響應香港反極權集會遊行，但中國的反撲力道也很強烈。中央社記者施宗暉攝 108年9月29日「中國威脅」帶來政治經濟的激烈震盪中共拉長戰線的背景因素，除了想在建國70週年、建黨百年這兩年收服台灣，也因為美中貿易戰與中國國內的社會問題惡化，使得中國必須更積極在國際上尋求突破口。誠如索羅門群島因為政治輪替而出現外交轉向，日本、台灣、美國相繼改變地緣戰略，也是國內政治輪替的結果。例如柯文哲與台灣民眾黨，搖擺炒作統獨爭議，就是為了催化出「不想思考統獨、厭煩藍綠」的民粹政治。

Photo Credit: 中央社「929台港大遊行：撐港反極權」活動29日下午在立法 院旁登場，許多民眾撐傘、穿雨衣參與，民進黨主席卓 榮泰也率領黨公職人員到場響應，拉布條、舉標語表達 訴求。相較於苦等不到真普選的香港，台灣算是相當幸運。在野的時代力量為了自身利益頻頻反對民進黨政府，這本應是政治的常態，但因為時代力量的政治操作手法粗糙、法案品質良莠不齊，往往讓該黨的反對淪為政治鬧劇。中國不只用《反分裂國家法》與飛彈對台灣進行武力恫嚇，現在更用外交攻勢、中國資金、政治訂單、紅色媒體、統派黑道、政治代理人等方法，全方位壓迫台灣的自由民主。

基於台灣政治長年受到侵略威脅，時代力量浮濫的反對手法，反倒造福了敵國與其代理人的勢力。爾後民進黨執政，改變了台灣的國政路線。

Photo Credit: Reuters/達志影像然而比起中共的直接攻勢，台灣內部的「通敵者」更加危險。台灣民主面臨的挑戰不只如此，政壇上還有「投機者」利用國家危機炒作短線利益

高雄著名獨立音樂節「大港開唱」宣布停辦後，曾經有樂團在台上大罵「姦恁娘」記錄，便遭到高雄市議員質疑，而且這個議題還延燒到北市府。性暴力問題應該被嚴肅看待，希冀社會不要再有任何性暴力傷害。即使現在的人們這麼說，心理並未有這樣的主觀意圖，然而正如許多厭女言論都是出自於「無心之失」（一種近乎無意識的歧視），客觀上仍然會強化女性的從屬地位，煽動針對女性的暴力（violence against women），並且延續既有的強暴文化（rape culture），進而對作為一個政治群體及社會階級的所有女性造成傷害。是父權社會為了確保女人為男人所用，而在經濟、政治、教育各層面迫使女人成為異性戀，對女性的男性暴力（以及與其一體兩面、以「保護」為名的男性監控）當然也是其手段之一。那麼，這將不會是人性志業的歷史性解放，而是一群機會主義者藉機上位的假革命。Photo Credit: Depositphotos 正如女性主義法學家凱瑟琳・麥金儂（Catharine A・ Mackinnon）在她的著作《言語不只是言語》（Only Words）所述，「說」（say）就是「做」（do）一件事情，比如在強暴現場鼓譟著「強暴她。

既然如此，曾經在大港開唱時，獨立樂團滅火器主唱楊大正表示：「昨天有個市長說他在同志婚姻投下反對票，我要說，我姦恁娘咧。尤其是以「矯治」性傾向與性別認同為名義的「矯正強暴」（corrective rape），更是對性少數女性人格尊嚴及人身安全造成嚴峻的威脅，使得性少數女性處於男性主宰社會的最邊緣及最底層的位置之一。

」便是參與強暴，即使鼓譟者未必與被害女子有身體接觸。這裡必須特別指出的是，對女同志、雙性戀與跨性別女性的歧視也是對女性壓迫的一環，如同女同志女性主義者亞卓安・芮曲（Adrienne Rich）曾指出，「強制異性戀」（compulsory heterosexuality）是一種社會制度。

」在女性主義者眼中便顯得相當矛盾，似乎沒有意識到性少數女性比其她女性更容易受到性暴力傷害。高雄醫學大學性別研究所退休教授成令方也早在1990年就於媒體撰寫〈民主從不說「幹」開始〉一文，她指出「姦」（幹）是在異性戀父權體制下，以男人對女人的性暴力作為洩憤，不可能完全不帶有性別歧視色彩。

除了政府對此進行管制或禁止「造成不平等的言論」之外，有沒有什麼更有效保障弱勢族群言論，自由與平等之間又是否為同義詞，亦或本質上是矛盾，為了達成人性志業真正的歷史性解放。對於女性主義者而言，我們對「姦恁娘」一詞的批判，或是抱持與主流社運人士不同的立場，並非基於什麼「善良風俗」因素，而是這個詞本意為「強暴對方母親」之意。綜合上述說法，我們可以反對北市府對樂團的做法，同時意識到言論自由並非不會形成壓迫，在傳達人民反抗精神與台灣價值時，仍然堅守尊重女性、LGBTQIA+、原住民族、新住民、身心障礙者、兒童、年長者的底線。國民黨議員質詢時，要求市府贊助樂團不得違反善良風俗或涉及腥羶色，就連有關政治、仇恨也不應該給予補助，備詢的觀傳局與文化局長皆表示贊同。

也就是說，一邊發表厭女或性暴力言論，一邊支持性少數族群權利，就像是一邊侮辱黑人為「n****r」，卻又一邊高喊種族正義，看起來相當地「言言不一」。退一步而論，北市府並沒有事先進行言論審查，也沒有依據刑法或行政法給予樂團懲處，縱使不給予補助仍能達到限縮言論的效果，但撇開對政治立場表達的限縮，光談禁止講「姦恁娘」的部分，我不認為這必然是侵犯言論自由。

因為不只是公權力能對言論自由造成侵犯，綿密的私權力也能造成一樣的侵犯，對女性的人身攻擊、身體羞辱、言語性騷擾、仇恨言論、強暴笑話、強暴恐嚇與強暴色情全都能直接或間接造成女性噤聲，由政府對這些言論加以管制或禁止，也能間接達到保護女性或其她弱勢族群的言論自由的效果，但這種保護並非沒有以自由為代價。我們也可以試著向內思考與向外對話。

而且在抗議的過程中，並沒有放棄對自己陣營中弱勢團體的霸權，這樣將無法真正推翻整個奴隸制度，只是讓原先的部分奴隸翻身成為了主人，仍有另外一群奴隸還在做奴隸那麼，這將不會是人性志業的歷史性解放，而是一群機會主義者藉機上位的假革命。

因為不只是公權力能對言論自由造成侵犯，綿密的私權力也能造成一樣的侵犯，對女性的人身攻擊、身體羞辱、言語性騷擾、仇恨言論、強暴笑話、強暴恐嚇與強暴色情全都能直接或間接造成女性噤聲，由政府對這些言論加以管制或禁止，也能間接達到保護女性或其她弱勢族群的言論自由的效果，但這種保護並非沒有以自由為代價。國民黨議員質詢時，要求市府贊助樂團不得違反善良風俗或涉及腥羶色，就連有關政治、仇恨也不應該給予補助，備詢的觀傳局與文化局長皆表示贊同。退一步而論，北市府並沒有事先進行言論審查，也沒有依據刑法或行政法給予樂團懲處，縱使不給予補助仍能達到限縮言論的效果，但撇開對政治立場表達的限縮，光談禁止講「姦恁娘」的部分，我不認為這必然是侵犯言論自由。而且在抗議的過程中，並沒有放棄對自己陣營中弱勢團體的霸權，這樣將無法真正推翻整個奴隸制度，只是讓原先的部分奴隸翻身成為了主人，仍有另外一群奴隸還在做奴隸。

對於女性主義者而言，我們對「姦恁娘」一詞的批判，或是抱持與主流社運人士不同的立場，並非基於什麼「善良風俗」因素，而是這個詞本意為「強暴對方母親」之意。是父權社會為了確保女人為男人所用，而在經濟、政治、教育各層面迫使女人成為異性戀，對女性的男性暴力（以及與其一體兩面、以「保護」為名的男性監控）當然也是其手段之一。

性暴力問題應該被嚴肅看待，希冀社會不要再有任何性暴力傷害。這裡必須特別指出的是，對女同志、雙性戀與跨性別女性的歧視也是對女性壓迫的一環，如同女同志女性主義者亞卓安・芮曲（Adrienne Rich）曾指出，「強制異性戀」（compulsory heterosexuality）是一種社會制度。

除了政府對此進行管制或禁止「造成不平等的言論」之外，有沒有什麼更有效保障弱勢族群言論，自由與平等之間又是否為同義詞，亦或本質上是矛盾，為了達成人性志業真正的歷史性解放。綜合上述說法，我們可以反對北市府對樂團的做法，同時意識到言論自由並非不會形成壓迫，在傳達人民反抗精神與台灣價值時，仍然堅守尊重女性、LGBTQIA+、原住民族、新住民、身心障礙者、兒童、年長者的底線。